遂生z

能不能祝我顺顺利利

鼓点节奏

校园暗恋

乐队(推荐《盛夏光年》)

电吉他手×鼓手

纯爱3k+

“我们都有一段属于自己的盛夏”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——来自“我”




说的可笑,张峻豪有一个喜欢的人, 是他曾经的同桌。是升学后再次相遇于乐队,唯一的电吉他手。


当年他们学校喜欢搞一些课余活动,他的同桌在音乐节时在这片区凭一把电吉他名声大噪。只是无论老师怎么劝说,他都不再肯参加这些活动。


张峻豪第一次进入这所学校时,正巧碰到社团正在组织建立一个纯学生的乐队。


秉着好奇和曾经对乐队和他的热爱,张峻豪还是紧紧攥着张证件照挤进人群里。


张峻豪填好申请入队简历,抬手欲要拍笔。同时,胳膊撑在桌子对面支撑身体的那人拍下简历。


那是一声响动让人群顿时寂静,几秒后便恢复吵闹。周围同学看到他的申请后更加激动,挣着抢着要加入乐队。


我是队长,其他人把简历叫到我这里来就可以回去等通知,结果我会在明天下午广播公布。


这人激动地蹦起来说着些幼稚言论,又坐在桌子里侧的椅子上讲着一些注意事项。他身边人朝他耳语道


“张泽禹,你怎么回事啊?这次乐队就是你要求建的,你还填简历干什么?”


“害,你不懂。这叫战略……”


张泽禹意味深长地点头说道,两人交谈没有多大声音却被张峻豪清楚听到。拍笔的动作渐渐卡顿,好像抽帧的定格动画。


脚还是不受控制地像张泽禹挪,心里的小九九被打得啪啪响。


交上就跑,管他呢。


张泽禹身前摆地桌子上被放上一张感情浓墨重彩的申请表,主人转身飞奔带起一阵风鼓起纸张。



当天晚上张峻豪就收到了申请通过的消息,兴高采烈地向同宿舍的人提了一嘴,人家却说自己还没收到消息。


当然,消息来自一个熟悉的陌生人。号码在嘴里翻来覆去几年前就已经背过,系统提示这是张峻豪“很久未见的老朋友”。


毕竟哪个人会用自己的号来发这些消息呢,张泽禹承认他不会,当然这些只是后话了……




翌日下午三点,张峻豪从宿舍的硬床上爬起。洗漱好后就收到来自张泽禹的消息


“醒了吗?”


“我把饭放你们宿舍门口了,贴了便签你舍友应该拿进去了吧?”


毫无边界感的话语,着实很让张峻豪心烦意乱。明明不喜欢还在这里装这副样子干什么,张峻豪打开饭边吃边想。


他们宿舍楼离教学楼很近,广播也基本四处都有。吃好饭张峻豪就听到了广播通知乐队人员,低头一看手机。


不多不少刚刚三点十分,张峻豪小声 嘟囔着他真会卡点。



张泽禹的声音在校园回荡,乐队的人无非就是当时张峻豪他们那些。一些人清楚两人之间的事,听到结果也会多多少少的震撼。


广播里无法也是些客套话,大概说明了乐队情况。既安慰了部分同学的落选,同时祝贺几个人的乐队成功组建完毕。


广播里又讲道将会在下午四点与乐队几人,在四号楼的左数倒数第二间教室,详细讨论关于乐队的部分事情。



语毕张泽禹便在广播室笑得很欢,左航倚在椅子靠背上朝他仲沙山大拇指连连点赞。


“可以,孺子可教也。剩下的为师可就帮不了你喽……”


左航语重心长地说罢便从椅子上跳起离开,留张泽禹一人拿着麦在广播室爆发攒了几年的遗憾成功之喜悦。



乐队的名字其实三年前二人就起好了,当时就在同学间传了个响亮名声。


Yk Heart 壹颗心


毕竟,当年两个年纪前几名的好好学生搞出来的乐队,是个人大概都会好奇。


张泽禹会半夜翻墙,尽管头顶的路灯照得清自己。拿着工地旁捡的铁棍和骚扰女孩的混混打架,第二天眉骨上贴着一张猫和老鼠的创可贴笑着和老师道歉迟到。


老师们心知肚明他的打架光辉历史,可谁会愿意训一个帮助他人成绩又好的犬系帅哥呢。



可张峻豪就不会这样,打架什么的也很常见,只不过他会玩些简单的冷兵器。 下手狠,自然也不会有人来挑衅。


当时张峻豪并未察觉自己的不明感情,和张泽禹一起组乐队。


两人的首次见面也是极具戏剧性的,傍晚逃学打架,还有绚烂的晚霞洒在巷子里。


张泽禹为张峻豪挡了一棍后手钳住闹事的混混头目,张峻豪抬手补了他一刀。划的不深不浅,刚好血没有飙出来弄脏二人的校服。


趁酒吧外的众人并未发现,两人带着打斗后擦伤的痕迹翻墙回到学校。偶然间张峻豪掉落一张叠得整齐的纸片,被转身欲要离开的张泽禹捡起。


张泽禹打开纸后仔细地看着每个字,是酒吧里组建乐队的名单。首当其冲的汉字就是他张泽禹的大名,而姓名前还有一颗画得潦草的星。


戏剧性的不仅如此,而且两人并没有任何的交谈沟通。甚至连模样似乎也没有记清楚,而真正的相认便是在同桌之后了。


分班时刻出现几只队伍,两人好巧不巧站在同一队伍里。旺盛的好奇心让两人盯着周围唯一事物“光荣榜”看得仔细。


光荣榜上两人的大头照一前一后贴在一起,下面就是两人的姓名和宣言。令人震惊的是张泽禹的宣言是“考着玩玩。”,而张峻豪更没有给学校面子直接写了个“无”。


两人的头凑在一起,扭头一看原来本人就在身边。况且共同打过一架自然有多少的面熟,可张峻豪僵硬的扭过头,恢复缄默状态。



张峻豪见过张泽禹,把电吉他狠狠摔在一人身上,吉他弦都崩断几根。血顺着弦往下淌,张泽禹和不知痛一样翻了根烟叼嘴里。


空气里是烟丝灼烧的气味,烟蒂又被捏在手指间。


这和记忆深处的他还是不一样,他在上音乐课时红着脸牵手,张峻豪趴在立起的音乐书后被张泽禹理额前的几根头发。


好像记忆都乱成了一锅粥。



他们在学校搭建不久的舞台上随节奏跳跃,汗液随动作滑落。


台下的人不会注意,鼓点节奏会让人在紧绷压力下疯狂,在那一夜放任自己。


“放纵自己去暂时忘记,我们都会成为最好的自己。

大家好,我们是壹颗心乐队。”



“接下来这首歌是五月天的盛夏光年,希望各位都会拥有自己的盛夏,嘘……”


歌是改编后的,谱子被两人改了又改。简陋的话筒还有滋滋的电流声,不用细听,就是电吉他、架子鼓、小提琴、合成器的声音。这是他们的第一次表演,或许也是最后一次。



“讓盛夏去貪玩 把殘酷的未来”


“狂放到光年外”




“我要 我瘋 我要 我愛 就是 我要 我瘋 我要 我愛”


“一萬首mp3 一萬首疯狂的爱 ”


“灭不了一个渺小的孤单”


台下的人在呐喊,在尖叫。张泽禹站在立麦前,电吉他和架子鼓声响彻校园。


两人唱着闹着,疯着爱着。最后一者只是二人持续到现在才将发现的微妙状态。


看过那场表演的人都很尽兴,学校提供的设备其实并没有多好。只是唱的好像是心中一直所回想的,不能忘怀的。


几首歌好像也就闹了一眨眼,就想一个梦一样过去了。每个人都轻飘飘的,心脏还在止不住地砰砰跳动。


只是那一首《盛夏光年》,让几乎全校人记住他们的乐队,记住他们。尤其是间隔距离最近的张泽禹和张峻豪。




乐队的名字并未做出改变,张泽禹的说法是保持初心。那一颗仍然泵出滚烫血液的原本的心脏。


张峻豪坐在架子鼓旁以求减少些许存在感,只是谈论中还是止不住地想去加入,说出对乐队最好的方案。


晚上又被张泽禹劝去翻墙吃烤肉,反正门卫大爷和二人已经混熟了,他们俩也光明正大了。


吃完烤肉两人也算心满意足,买了杯果茶捧着边走边吸。


两人分别回宿舍前张峻豪给了张泽禹盒玉桂狗的创可贴,让人把猫和老鼠换成玉桂狗,又问他还喜欢吗。


张泽禹听的一愣一愣的,听的“喜欢”一次连连点头说嗯瞬时红了耳朵,又庆幸天黑给他留下些许隐私。




音乐节三年一次,次次都被二人碰上。让壹颗心再次响彻新的校园,操场的万年青仍在等待。



舞台是用钢架搭的,这次的配置要好了不少。会让每个人都听到,听到困在校园最后的声音。


临上台前张峻豪还握着架子鼓棒,轻点好鼓便去寻找张泽禹。寻找目标还在给电吉他调音,拨片已被仔细擦拭。



匆匆上台他们便一齐唱了几首,直到天边升起晚霞竟然才做了自我介绍。




“放纵自己去暂时忘记,我们都会成为最好的自己。

大家好,我们是壹颗心乐队。”



“最后一首歌曲仍是《盛夏光年》。盛夏年年皆有,只是属于我们的即将逝去。


嘘……”



唱到最后,好像竟听到歌声有些许颤抖。最后的最后连台下观众也一齐喊道


“我们  都会成为最好的自己”


张峻豪拿下麦冲观众鞠躬


“趁盛夏去完成最后的遗憾吧”




下了台后人们都稀稀拉拉地散去了,张峻豪拉住张泽禹讲


“张泽禹,我们要毕业了啊”


张泽禹大概是听懂了话的意思,没有理而是背上电吉他。他从身上披的外套口袋里翻出张纸,折叠处早已泛白透光。


纸上是新旧交替的字迹,星旁边是张泽禹用彩笔写的我爱你。



“你还没有看出来吗?”




完。

不留遗憾,成为最好的自己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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